休息一晚后,三人第二天就开始了行动。云遥在城里搜索,试着找找有没有像是修士的可疑人物,云若前去探查洛河正在施工的地方,而林夏则再次来到太守府,他先是解开了敌人的迷术,然后告知清醒过来的太守肆意改造洛河的坏处。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其实林夏不必去说这些,伤财劳命还没有意义的洛河改道计划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去考虑,太守从迷术中清醒过来后,先是重谢了林夏,随即就派人前往洛河叫停这个浩大的工程。   至于林夏本人,则干起了守株待兔的行当。   他觉得如果八景门不打算放弃的话,洛河太守的力量自然是必须的,所以他们应该还会来到太守府才对。   当天夜里,他的预感就得到了应验。   入夜三更,只见太守府传来里一阵仙术的波动,随后,三个人影就突兀的出现在了太守卧房的门外。   而林夏此时正蹲在高高的房梁上,监视着下面几人的一举一动。   “那个太守的迷魂术被解开了,会不会是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计划?”   只见其中一个黑影说道。   “不太可能吧,论洛河这块地方,有哪个势力敢跟咱八景门叫板,我看是师弟的迷魂术技艺不精,那个太守自己醒来了才对。”   另一个黑影如此说道。   “哼,我的迷魂术早就大成, 不可能出这种错误。”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别吵了,万一惊醒了太守,反而不美。”   看到两个人吵起来,最后那名入侵者连忙劝起了架。那声音听起来柔软婉转,没想到竟然是名女修士。   “景儿安心,整个太守府都被我施展了催眠大法,那些卫兵连带着太守一个个都睡的跟死猪似的,哪怕拿着锅子在他们耳边敲也没用。”   其中一个人满不在乎的说道。   渐渐的,天空中乌云被风吹散,月光透过窗户洒下,林夏这才看清了入侵的三人。   为首的两名男子一个高大一个瘦小,在他们身后的则是一名女子,长长的头发被扎成两股麻花辫垂至后腰,一身雪白的旗袍,下摆短短的只能勉强遮住臀部,无袖的上身露出了两支藕臂,看上去很是娇小清新。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连旗袍都有了啊。   林夏一边想着一边暗暗的咽了口口水。那个名字叫做景儿的女孩看上去很是漂亮,但越是漂亮,一想到之后保不齐要和她床战,林夏心里就越是没谱。   “只怕你的那个催眠大法又和之前的迷魂术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失效了吧。”   另一边,那个大个子嘲讽道。   “你。。。你虽然是我师兄,但是怎可一而再再二三的辱我!”   小个子一听,顿时起了发火。   “怎么了,我是你师兄,难道还说你不得?”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吵了。”   看到三人吵成一团,林夏顿时觉得这是个机会,只见他从房梁上一跃而下,一个掌心雷劈出,重重的砸在了那个小个子的后心!   “啊!”   对方顿时喷出一股口血箭,昏死在地上。   “好小子!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修士敢惹我们八景门!”   那个大个子先是一惊,随后回身劈出一掌。   “哼!你们八景门伤天害理,强改地脉风水,弄得洛河城百姓民不聊生,我不管管怕是天理难容!”   林夏冷哼一声,也不去接掌,只是虚晃身形,绕过了掌风钻入大汉怀中。   “给我躺下吧!”   劈掛掌打出,那名大汉顿时倒飞而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短短一个照面,两名大汉皆被林夏放到在地,只剩下那女修一人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景儿小姐,若是你们八景门肯放弃在洛河城的布置,林某保证不会为难各位。”   林夏道。   “哼!林公子道法武技不错,只是不知房术又如何,且让景儿来领教一下好了。”   看着被打倒的两人,少女咬着嘴唇神色阴晴不定。最终,她伸出手轻轻解开了旗袍上的扣子,脱下衣裳,任凭姣好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月光中。   “既然如此,林某就不客气了。”   看到此战不可避免,林夏也就不再犹豫。   走廊里野合有些太煞风景,好在太守府内房间众多,两人随便找了一间后就双双上塌,彼此抱在一起。   这是林夏第一次与敌对的女修床战,所以他的心跳的很快。   老实说,平日里自家两位师姐实在是太过厉害,以至于他从来都没赢过。也正因如此,林夏对与女修床战有一种弱弱的胆怯敢。   不过事已至此,他只得强打起精神,一手搂着景儿腰肢,一手攀上了对方胸前的那对雪峰。而景儿也不示弱,牢牢抱着林夏,一边吻他,一边伸出手握住了那火热的玉茎。   两人乍看上去就像好象是一对情侣在缠绵,而事实上,却是惊险万分的交战。   林夏用食指揉着景儿的乳首,景儿则轻轻扣着对方的马眼。两人使出浑身解数,都想在前戏阶段就给予彼此更多的快感。   只见林夏的手滑入景儿股间,轻轻抚摸着那蜜穴的裂缝,渐渐的,里面开始有蜜露溢出。   景儿则握着林夏的阳杆,前后温柔的套弄。   战到此时,双方皆已浑身燥热,情欲高涨。景儿轻轻推开林夏躺在地上,分开腿,露出了那粉嫩的娇牝。   只见那阜丘上芳草稀疏,看上去甚是青涩可人,两瓣肉唇微微开启,露出了其中的仙人洞,洞口一张一合,里面琼浆盈盈,正是盼着阳龙进来,好榨出那白浆。   “公子是有胆量的话,和景儿用这里分胜负如何?”   景儿伸手分开肉唇挑衅道,同时让那胯间美景进一步暴露在林夏眼中。   “这有何不敢,且把那牝户稳住了,我这就来会你一会。”   林夏不甘示弱,伏下身,挺着胯下龙枪对准蜜穴一挺。玉龟刚入其中,就被一圈软肉紧紧的箍住,只觉得那腔壁夹着,吸着,拧着,好不快哉。   只可惜此牝虽妙,还是抵不上云遥云若姐妹那胯下名器。虽有少女的紧致,夹的玉龟麻痒,但也不至于一入牝中就让人失了斗志。   见那玉壶不过如此,林夏顿时来了自信,他抬起腰,把那龙枪在景儿牝中连刺数下,使着一九浅一深的法子,拨撩的景儿娇喘连连。   “公,公子莫要得意,看景儿手段。”   景儿也不忘摇牝还击,九下浅刺,她就放开牝洞,一腔淫肉软而无力,弄得林夏宛若刺在棉絮中,使不上劲,吃不着力,那一下深的,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待其刺入深处,顿时提跨夹牝,用力箍着龙枪,弄得林夏每每抽出时,都被那一腔淫肉刮的是腰间酥软,爽的止不住打颤。   “小姐好本事,林某自当奉陪到底。”   林夏见状,却干脆把那大枪往里一顶,玉龟抵着花心也不抽出,反而细细的研磨起来。   “啊。”   花心被一硕大宛如鸡卵的事物磨擦着,景儿顿时痒的钻心,不禁呻吟出声来。   “公子欺我八景门,景儿。。。 。。。却是无论如何。。。 。。。也不能输了去!”   她将两条粉腿从后面使劲一箍,把那玉龟挤入花心内,随即又猛收牝户,反过来用花心淫肉夹住了对方那话。   “嘶。。。 。。。”   玉龟受制,林夏顿时美的倒吸一口凉气,腰肢一软,失了方寸。   “公子大意了!”   景儿抓住机会,趁着林夏提不起劲,猛地一扭腰,使了个翻天覆地的法子,一转身骑在了林夏身上,取得上位。   “这一回,且让景儿施展手段骑个痛快,看公子又能坚持多久!”   说着,她双手撑着胸膛,双腿夹着腰肢,提胯振牝,夹着阳根一上一下,每每起身,洞口露得半截玉龟,回回落腰,玉壶吞下整根阳具,竟是一大开大合的路子,只把林夏套弄的牙关紧咬,浑身打颤。   “若是受不住,乖乖泄出来可好?景儿那玉壶都接着呢。”   景儿嘴上步步紧逼,实则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眼看她香汗淋漓,肌肤间白里透着潮红,却也是动了情,起了性,只盼着林夏能先她一步到达顶峰一败涂地才好。   “哼,如此简陋的招式,又怎能降的了我,景儿小姐若是喜欢玩这直来直去的插法,林某奉陪就是!”   林夏被骑在身下也不肯服输,眼下可不比和云遥云若在闺中练习,乃是真刀真枪的采战,谁要是先泄了,下场自不用提。于是他不退反进,躺在景儿身下,挺起腰,自下而上狠顶撞对方牝户。   好一个以暴制暴的法子,景儿被顶的狠了,花心琼浆直冒,流到两人交姌之处,顿时激的水花四溅,而且不光如此,这林夏发起狠来,反而取得了优势,弄得景儿全身酥软,莺啼一声就伏在了怀里。   “我那胯下钢枪本就这般威风,小姐若是不敌,便速速丢了去,林夏保证不会为难八景门的诸位。”   林夏取得优势,搂着景儿翻了个个,顿时转回了男上女下的式态。   只可惜他虽势猛,却一不小心提到了“八景门”三字,顿时惊的景儿心中冰凉,全然没了那意乱情迷的感觉。   眼下师兄师弟全被这位公子放倒,若是连她也输了,那八景门在洛河城的布置终要成为一张白纸。所以这一战输不得!   想到这,景儿再度打起精神,虽被压在身下,却也是拼了命的扭着腰,夹着牝,誓要把林夏的那话拧出汁来。   林夏被夹的狠了,气势显弱,景儿趁机双臂向后撑着地抬起身子,提起雪臀往上一推,竟把压着她的林夏推的向后倒去。   好在林夏也未完全失去力气,他同样双手往后一撑,勉强稳住了身形。   自时此刻,只见林夏跪坐在地,双手撑着身子勉强没有倒下,景儿四肢发力,那雪臀架在对方跨间,却是隐隐占了上风。   两人皆使出浑身解数,谁也不肯让,谁也不服输,一时间,这看似香艳的巫山云雨间,倒真的迸发出了些许杀气,有道是:   巫山扬威风,云雨漫杀气,往来金戈嘶鸣。林夏忿怒,胯下连刺黑樱枪,招招直取花心,景儿娇嗔,提臀摇着琼浆壶,回回直攻急所。一个老树盘根,挺着粗枝来刺牝,一个蜂飞蝶舞,张着蜜罐收白浆。林夏摆大枪横扫千军,女方架牝来挡,景儿收淫肉十面埋伏,男方七进七出。   两人皆把那快感做武器,林夏钢枪威猛,招招直逼花心,要刺出真阴作战功,景儿胯下夺命,每每箍着棱冠,誓绞出元阳当刈首。你来我往间,津波盈盈,淹没胯下宝塔,琼浆溢溢,泛滥玉门阜丘。一个打的是先锋军,陷阵杀敌,直攻花心营,一个摆的是玄牝阵,曲曲折折,陷落精关门。   “小姐你败了,赶紧去了吧!”   林夏全身僵硬,鼓着腰胯猛顶,阳杆脉动不止,龟首硕大磨着花心,已是强弩之末。   “公子才是,快点泄出来!”   景儿香汗淋漓,摇着玉牝狠夹,蜜穴兀自颤抖,一腔淫肉吮着玉茎,更乃千钧一发。   “啊!”   林夏虎吼,把那龙首往上一挺贯穿满腔淫肉。   “嘿!”   景儿娇嗔,把那牝户往下一扣尽吞整支阳根。   这边龙枪一挺,送到了底,那边玉牝一落,吞了个尽,却是双双使出了最后一搏,只看鹿死谁手!两人把性器牢牢的抵在一起互不相让,一时间看不出谁胜谁负。 只是这份光景没能维持多久,但见那香牝与阳龙交接之处迸出一股白浆,却是男人败北的证明。 可惜林夏使尽千般功夫,却在最后时刻陷落阳关,被景儿榨出精水。 感受到阳具如同哭泣般把白浆泄入自己体内,景儿的心中产生了一股奇妙的征服感——任你道行深法力强又怎么样?哪怕能把师兄弟们打得落花流水,到了自己这还不是要乖乖射出来? “公,公子,是你先泄了!” 景儿喘息着,那火热的阳精烫在花心上,差点让她也丢了出来。不过就算如此,少女的嘴角依然露出了胜利的娇笑。 反观林夏,胯间那根阳杆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玉龟陷入花心软肉,被那淫穴裹着磨着,泄的一塌糊涂不说,心中更是充满了屈辱。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步,却最终还是拜倒在那淫穴的快感下,把胜利拱手让给了对方。 景儿抬起腰把阳具退出,只见那牝户露光盈盈,里面肉洞一张一息,从中流出的精液尽是林夏臣服于牝内的证明。 反观林夏则筋软骨麻的躺在地上,一杆玉茎兀自颤动,就好似胯间竖起一面白旗,宣告着对女人的臣服。 此时大泄已过,林夏体内的元阳渐渐平稳,眼看可以使用仙法,他顿时想要逃离此地。 “公子休走!” 然而景儿手疾眼快,先一步探出玉手攥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这阳具紧连精关要穴,此时大泄刚过,更是敏感无比,林夏顿时一个哆嗦,运转起来的阳气就这么从还未闭紧的精关里化作一道白浆射了出去。 按理来说,景儿把林夏弄射了之后,本应运起那吸精的法子,继续用牝户榨取对方的元阳。 怎奈何眼下她也到了极限,要是林夏晚泄一阵子,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是容易引发女性快感,所以景儿不敢再把那根龟将军留在牝中,以免弄巧成拙。 不过不要紧,这女修只要房术精深,除了牝户,全身上下从玉足到膝弯,再至雪臀,菊门,丰乳,素手,腋下甚至是一头秀发,无一不是榨取男人精华的利器。 景儿虽然没有修炼到那地步,但是常言道女人上下两张嘴,除了这胯间玉壶外,一张樱桃小口却正适合惩治林夏。 只见她在用手制住了林夏的要害后,便伏下身,慢慢靠近了对方的胯间。 “公子既然败给景儿,就乖乖把元阳全部泄出来吧。” 说着,她将玉茎含入口中。 林夏只觉下面那话被一温暖潮湿的环境所包围,好不快哉。其中更是有一软滑的事物围绕着自己的龟头打转,时而轻搔楞冠,时而舔舐马眼,正是景儿的香舌作怪。 只见少女埋头于林夏的胯间,上下吞吐着那根硕大的肉棒。不一会,林夏就发出了吃不消的喘息声。 景儿见状,明白时机已到,她探出舌尖往马眼一钻,小口含着玉龟猛地一嘬,原本就已溃不成军的精关顿时再度大开,一股股浓厚的白浆就这么被景儿吸入口中。 感受到体内的元阳再度开始流逝,林夏拼命的想要挣扎,怎奈何男人泄精之际是那么脆弱,景儿只要轻启玉齿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微微一咬,他就如同过电一般,浑身颤抖,无力反抗。 渐渐的,伴随着景儿卖力的套弄与吮吸,林夏体内的元阳竟已足足去了五成。 “景。。。 。。。景儿姑娘,快住手,莫要再吸了!” 筋软骨麻的林夏已无挣扎之力,只好开口告饶。 “既然如此,景儿问公子,你可知错?” 听到林夏求饶,景儿抬起头问道。 “我。。。我。。。” 林夏终归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哪怕受制于人,这“知错”二字他磕绊了半天却依然说不出口。 “既然如此,景儿得罪了。” 少女见状,一只手套弄着玉杆,另一只手的手掌包裹住龟头,开始旋转着摩擦起来。 本就射精不止的玉柱哪里经得起这番刺激,林夏只觉得胯间宛若被万蚁爬过,痒的钻心,那一双软绵如脂的素手此时就如同锉刀一般让人难以忍受。在景儿的摆弄下,一股股白浆如同放尿般,从那五指的缝隙里飞溅而出洒向周遭。 “啊啊啊!” 猛烈的龟头责让林夏止不住的抽搐起来,他猛蹬着腿,却依然无法逃脱景儿的五指山。 就这样又磨去了林夏足足一成的功力,对方才肯罢手。 望着已经无力反抗的敌人,景儿再度跨坐到其身上,身体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的她决定用那胯间蜜穴收了对方最后的元阳。 眼看着玉门落下,就要把自己的阳具纳入其中,林夏心中的恐惧感完全沸腾了。要说女人哪个部位最能榨取男人精华,自然当属那两腿之间的淫穴,要是再落入那肉洞里,自己毕生的修炼绝对会被泄的一干二净。 眼下对方停止了对性器的刺激,元阳渐渐开始恢复平稳,却正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一想到道行即将被废,他拼了命想要再次运用遁术。 但景儿又怎能如他所愿,只见她腰肢一沉,就把那玉龙吞入牝中,随后一腔淫肉猛地一夹! “哎?” 本以为玉茎会立刻吐出精液,却不想那玩意非但没有屈服,反而小了一寸。就在景儿不解之际,却见林夏嘴角淌出一丝血迹,竟是他孤注一掷咬破舌尖,用剧痛遮盖快感。 “遁!” 机会稍纵即逝,林夏拼尽全力运转艰涩不堪的元阳,然后遁入了土中消失不见。 景儿连忙起身追赶,但怎奈她虽然在床上赢了林夏,道术却依然不如人,每过多久就跟丢了对方,只得恨恨的跺跺脚,放跑了林夏。